尚之桃从没想过再把生意做回北京,她觉得现在的他们还是羽翼未丰的小鸟,着急飞起来也会摔落。但她觉得这是一条好思路。
第二天见到栾念的时候,就跟他说起。栾念问她:“你是因为想跟我多在一起才想把业务做回北京吗?”
“不是、也是。”
“不用考虑我。”栾念说:“我跟总部申请了修改base地,现在远程办公是趋势,半年北京半年冰城,这并不难。”
栾念也有他的考量,他那颗心又不安稳,想去突破些什么。比如自己创业。
他在为尚之桃准备博物馆的时候突然对展馆起了兴趣,也有艺术家在参观“尚之桃的时光博物馆”后联系他,想进一步合作。
栾念觉得人生长着呢,一切皆有可能。
“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周只见两天三晚,你只管明白,我在为此努力就好。”栾念对她说。
尚之桃点头,过一会儿又说:“可我真想杀回北京?北京和冰城,我都想要。”
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里的狼性还在。总觉得世界之大,她还能再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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