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有些过分灿烂,不像被安慰到,反倒是笑她说错话。
云蓉不明所以。
“谁和你说有舞姬被君侯注意到了?”黛黎拿过桌上一张小竹牌把玩,“不信你回后院找找,我敢担保哪怕你将整个蒋府翻过来,都找不到一个叫逢春的。”
云蓉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这话是何意?
秦君侯在宴上点名道姓要人不假,可她为何一口咬定无逢春这号人?
云蓉身体前倾,“夫人何出此言?”
黛黎笑眯眯道:“因为根本没逢春这个人啊,是君侯嫌我来时在路上与他闹脾气,所以故意编排个女郎出来想让我安分些而已。但我才不吃他这套呢,谁让他对我情有独钟,还曾对天发过毒誓。昨夜经我盘问发现果真如此,所谓‘逢春’不过无稽之谈,他唬我呢,不过此事你切勿传出去,否则秦长庚他定要恼了。”
云蓉瞠目结舌。
先前丈夫分明说这秦君侯如何心思缜密,如何诡计多端。难道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所谓英名不过是装腔作势,好叫人闻风而逃?
否则她很难想象那样枭雄般的人物,居然会为了这等徒有外表的蠢妇对天发毒誓。毒誓是能随便说的吗,倘若惹怒了天神,轻则影响自身气运,重则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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