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眠玉其实只气了一会儿,便又失落下来,只觉得还是她这个公主如今没有威严了,燕寔才敢拒绝她碰他的棍子。

        此刻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有气无力点了头,不敢在此处多停留。

        李眠玉自小受宠,心里不藏事,想着什么,脸上就是什么,很好懂。

        燕寔看她一眼,低头想了想,耳朵红了,还是偏过了头,什么都没说。

        蔽日的乌云很快散去,光照大地,地上的水半个多时辰后也退去些,燕寔走到马旁,翻了翻马背上那只包袱,意外找出些纸,想了想抽出几张来拿给李眠玉。

        李眠玉莫名,仰头看他。

        燕寔牵着马往外去,“公主,我们该走了。”

        他说罢便很快走去了外面,离了门口几步远。

        李眠玉在蒲团上顿了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纸,很快脸便红了起来,意会到了他的意思,回头看了看这破庙里面。

        等她再出来时,脸依然是红的,但理直气壮对燕寔伸出了十指,燕寔无声拿起水囊,供她洗手。

        李眠玉仰头看看少年垂下的眼睫,终于决定公主不记暗卫过,语气自然说:“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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