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奇不在乎地说道,“他在工作,只是在集中JiNg力。”
“你不用工作?”关歆月问道。
“我又不是法师。”罗奇笑道。
关歆月讥讽地看着他,“我怎麽觉得自从你认为自己不是法师之後,一下子就放飞自我了呢?”
罗奇今天心情好,也不生气。他们去了一趟关歆月指控的她姑父的情妇家,大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头,锁头上落了一层灰,许久没人回来的样子。
无功而返的路上,关歆月还没放弃研究两个年轻的法师,“罗奇,你说你不是法师,可昨天你的朋友陷入幻觉的时候,是你把他唤醒的。”
“你也能。”罗奇说,“那只不过是一套预定的唤醒机制。就这麽说吧,起主要作用的是镇魂歌本身。我们上学的时候都受到过同样的训练,镇魂歌就像一个信号,只要我们听到Y诵,头脑就会自己意识到眼前所见皆是虚幻,会从受到的欺骗中解脱出来。”
“那我们人类如果被催眠了……”关歆月敏感地说。
“那样b较惨。”罗奇含糊地说道,不愿意再往深里说。他抬起头来,看到了寺庙hsE的矮壁,原来已经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关家附近。
庙门已经打开,有个老头正在扫院子。昨天暮sE中瞥见的寺庙此刻看得十分清楚,粗暴的现代复古式建筑,漆着刺目的金顶蓝椽红墙,椽子上有些不走心的传统绘画。几条绳索绑在屋檐下,一端拴在地上,上面缠绕着五颜六sE的经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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