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带了一点惆怅,和十分的真诚,说道,“真厉害呀,顾堂堂,真羡慕你。”

        可惜这话落到他这儿,太刺耳了。

        天天被她压一头,到头来轻飘飘地说羡慕?羡慕什么?羡慕一个无论多努力,也打不败无灵根的四灵根吗?

        虚情假意的施舍,真心实意的讽刺。

        顾堂堂整个人都开始抖,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你当然应该羡慕。”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有灵根的垃圾。”

        陈欢酒的身形僵了一会儿,只是一会儿。片刻之后,她缓缓抬起头,面色有些发白,看起来却一片平静。

        没有顾堂堂以为的惊慌、惶恐、不甘、厌恶、或是痛哭流涕,她盯着他的眼睛,她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顾堂堂被她看得发慌。

        其实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错大了......这件事有多么严重,并不是因为年龄还小就真不明白了。

        所以他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没有用这个把柄去一举扳倒他的敌人,甚至想过要好好罩她......直到他终于被自己那可笑却又无法磨灭的胜负欲和自尊心所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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