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探微指尖戳了戳她,轻微的春寒似冷水浸肌,“毕竟我对妹妹有再造之恩。”
甜沁脸色铁青,他脸上漂着明晃晃的醉意,拦路打劫,她没有办法,只得借着黑暗的掩饰对他勉强绽出一笑,随即催道:“姐夫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回去还有事。”
他意犹未尽欣赏她那点零星的笑颜,却依旧故我,“什么事比姐夫还重要的,西席先生和苦菊订婚了,你不开心?”
甜沁反问:“姐夫觉得我应该开心吗?”
谢探微顿了顿,“我倒觉得这桩婚事不错,郎才女貌,两家互有裨益。”
甜沁忍着:“那是因为姐夫和爹爹一样都站在政事角度。”
他醉中有真,淡淡冷冷,“你知道我谈的不是政事。”
静极的时候,春雪残余从竹桠簌簌落下。
谢探微冷不丁捉了把雪,揉成球往甜沁颈窝贴来。甜沁下意识躲避,却正中他下怀,被他丢了残雪,从后冰冷禁锢在怀里。
“妹妹比天上的月亮还美,今夜陪陪姐夫,什么心愿都答应你。”
甜沁死死捂住了嘴,目眦欲裂,生怕有人哪怕一个丫鬟路过看了去,坏了她的名声,自从死死剩入谢府做妾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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