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问了也白问,他不近女色,妾只是生子工具,甜或苦都无所谓。
……
暗室内,甜沁无措地揪紧褥单,衣衫尽毁,齿间吞没一二模糊的喊声。
男子将她的腰掐住,按下去,噩梦般的低语在她耳畔,尽职尽责教导着她。
“姐夫,求求你,不要……”
她泪流如注,脚踝处叮当当一记金铃铛,响动比外面竹林间的清风还轻。
他温柔像揉碎的花枝,笑了,但冷,“莫哭,不这样怎么生女儿?”
甜沁猛地惊醒。
惊着一张脸,眼睛瞪得溜圆。
好真实的噩梦。他掐她软乎乎的婴儿肥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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