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残余的印象只有恐惧,前世他掐住她塌腰的力道,冰冷的指尖如刀刃滑过她肌肤的战栗,她的哭声常随那致命的节奏淹没在他黑暗温柔的暴烈中。
甜沁软软无力地躺在榻上,任由咸秋在额头敷了条热巾。
咸秋叹口气暂时离开,关上了门。
朝露忙忙乎乎将飘雪的窗子关上,晚翠和陈嬷嬷亦进来服侍。
被子深处,甜沁埋着脑袋,睁着眼睛,毫无醉意也毫无睡意。
……
月意杳然,太阳沉下去了。
随着夜色,空气中砭骨的寒劲加重,松柏在霜色中轻轻摇摆,谢宅宴堂仍灯火通明。
宴桌上,杯盘陈列,佳肴琳琅。
主君用罢了膳已走,四小姐苦菊随即也告辞,只剩下主母余咸秋和何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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