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发现竟然是一叠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创口贴。
严聿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小时候许知韵因为打架被妈妈罚站在楼下,他就会像今天这样,看热闹永不缺席。
今天是背着训练器在院子里练网球,下一次就是练投篮,再下一次,是跳绳……总之花样百出、阴魂不散。
当然严聿也不全是看热闹,偶尔,他也会漫不经心地瞅瞅许知韵,用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啧”一声,明知故问:“威风八面的大姐头,怎么又在这里当门神啊?”
许知韵不理,他就偏往她眼前凑,还掏出一叠五颜六色的东西拍在她头顶。
“打架这么厉害还不是怕你妈,给,这些符纸给你辟邪用,省得次次都这么背。”
许知韵气个半死,扯了头上的东西才发现,这是严聿那狗哔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创口贴。
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辟邪符”几个字,黏在她头发上烦死了,每次都害得许知韵要扯掉一戳毛。
而他还是从小就喜欢看许知韵笑话,每次也都是一副惺惺作态、道貌岸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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