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看,是门子里的哪个叔祖父,四十岁左右,他没记住排第几。
他拿手帕擦着嘴,那叔祖父回头望了一眼已经被请进门去的主簿,小声地咬牙骂他:“你个小兔崽子,我是为你好,主簿来了你不跪等着被罚吗?”
顾思瞪着这个叔祖父:“那你可以叫我跪啊,我也没不跪啊,你力气那么大,把我膝盖骨磕裂了怎么办?”
他不是跪不下去,但他愿意跪,和别人强迫他跪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那不是着急嘛。再说小孩子骨头软的很,怎么会坏。”顾家十一爷完全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这不被当回事的态度,让顾思生气的跑回了家。
想起亲邻跪一地的场景,认识到严重的等级之差,感受到被社会裹挟前行的不可掌控,他就非常难受,有种被现实痛击到清醒的感受,躲在曾祖父屋子里反思。
不想变成底层人,只有读书改命。
前段时间他想考秀才是为了让曾祖父开心,但读书从来都是自己的事。
没有哪一刻,能让顾思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读书是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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