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指了指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今天发养老金,你点了外卖也没时间吃,就吃我的饼干垫垫饥吧。”

        “那谢谢。”俞意宁也不再假客气,和徐莹道了谢。

        银行最怕发养老金,这种领取也不能增加网点的业绩,存款额度上不去,保险卖不掉一天再忙都是白忙活。

        月底不达标会被拉去开会挨批评的虽然都是客户经理和行长,但俞意宁也怕每个月中旬发养老金的时候,因为记不住密码的比比皆是。

        问就是没按错,再问就是“你们银行改掉了我的密码”。

        若是重设密码一遍过的也是“穿雀氏纸尿裤的天才老年人”,偏偏重置密码需要按两遍新密码,可两遍密码按得不一样的人,人数不说能凑到一块打麻将,但也能斗地主了。

        俞意宁今天倒霉,看着玻璃外刚重置完密码又把刚重置后的新密码忘掉的老人叹了一口气,喊来大堂,她把老人的身份证放到窗口,让大堂重新打一份改密码的单子。

        一上午没什么人存钱,中午徐莹想着她就吃了几块饼干当早饭,便让俞意宁先轧账去吃午饭。

        行长和俞意宁一块儿去吃饭,她让俞意宁留意退休金高的老人,推销一下五年的保险存款。

        俞意宁心想每个月准时来领钱的都是要靠养老金过活的,哪儿有闲钱买保险。更何况一把年纪了存五年长期,子女知道了铁定要来银行闹着退掉,但嘴上不好说出想法,只能点头答应。

        因为存款不达标,俞意宁和徐莹晚上还留了一个小时在网点给三星以上的客户打电话推销贷款和存款,回到城中村已经过了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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