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她柔柔弱弱地央求,将自身地位摆得极低,喃喃低语:“大人,妾身想回家。”
谢令桁闻语轻笑,竟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待会儿服侍得好,两日后我送你回府。”
两日。
再过两日,她就能回到府邸,就能回到往昔之日……她可以回家了。
生怕他悔了此话,对方才的言论不作数,孟拂月定定望向其人,将玉盏紧握在手:“大人金口玉言,不得反悔。”
“一言为定,谢某不悔。”
他笃然正色道,显露的模样就像即便此前骗她数回,这次必定遂她所愿,不欺瞒分毫。
于是她信了。
她两眼一闭就将苦药咽下。
恐他疑神疑鬼地凑近察看,她饮得一滴不剩,抬眸之际,执着茶盏朝下倒去,让他知晓已饮干净。
二人褪落衣物,没了丝毫逼迫之意,此情此景与你情我愿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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