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桁了然淡笑,轻然伸指,扯过床被一角,似想在此处留宿,闭眼就要睡去:“月儿困了,那就一同睡吧,恰巧我也有些困倦。”
驸马要与她一同入睡,这举止怕不是要惹公主彻底觉察,她猛地惊醒,坐在软榻上,顿时睡意全无:“大人不可留宿,公主会发觉的!”
“有这领悟,月儿的确长进了不少,”他低笑着下了榻,似道了句玩笑语,悠闲地更起朝服,“明日想我来吗?”
心下抗拒非常,她本想闭口不言,但看他此刻满面春风,连更衣都无需她伺候,便不想惹他不悦,给自己徒添烦扰。
“想,妾身想得大人宠幸。”顺他之意恭敬答道,孟拂月坐于榻旁谦顺地望他。
果不其然,他听后喜形于色,眉宇间绽出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月儿既是渴望,白日一有闲暇,我便来看望。”
把他哄高兴了,还需白日恭候,她已然没了脾气,左思右想,只想将此人送走。
正于寂静时,屋门被叩响,屋外的人叩着门扉,启唇轻道一语,言语的是她那贴身婢女。
绛萤许是听见屋内动静,恭然又敲房门,小声问询:“沐浴用的温水,奴婢备好了,需要端进吗?”
“进来吧。”凛然应答这婢女,谢令桁回头,温声留下一言,就稳步离了贮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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