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守身着,与公主都未圆过房。”
谢令桁低声道出话,像在同她促膝长谈:“你知我是为了谁而守身吗?”
她闻语一愣,在意的尽是楚漪姐姐没和驸马行过房事……
连圆房都未成,公主究竟是何故要对驸马百依百顺?她百思不解,静候他接下来所言。
掌心覆上她的手背,他道得柔缓,令她放下少许心防:“月儿,我只有过你一人,我对你绝对忠诚。”
孟拂月回以淡笑,温婉地轻声问:“大人和公主同住一屋,现在竟与我说是清白之身,何人会信?”
转念又想,这疯子清不清白,与她又有何干?她终究是要和他相看生厌,一别两宽,又并非要长相厮守,执手终老。
“月儿不信,可去问公主。”谢令桁却执拗于这一事,打趣地又道。
问此等私事,除非她是被夺舍了,孟拂月撇了撇唇,垂眸小声嘀咕:“我是疯了才会问这个……”
夜月之下窃窃私语,徘徊于雅间内的语声尤为柔和,她原以为驸马真是想秉烛夜谈,就这般谈论下去倒也称心。
直到他将手中杯盏递于她眼前,她才感心头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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