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欢声笑语,遗留于院落的,只剩几分愁苦与孤寂。
待容公子离去后,孟拂月孤身用完膳,独自扫着他还未扫干净的小院,随后孤零零地坐上角落的秋千。
她原本打算荡半日秋千,到傍晚再去楼阁之上观星赏月,想个周密的计策,决不放弃出逃。
可秋千因无人推着荡不起,她便失趣地入屋午憩。直至驸马深夜到访,所谓的对策也未想出。
深沉夜幕下,驸马推开了屋门,平日阴冷的清容有些掩不住的笑意,此疯子似比昨夜还要欢悦。
谢令桁将一封信函平静地放在桌案,朝前一推,推至她面前,命她拆开瞧个究竟。
“不翻开瞧瞧?”
他卸下伪装,冷冷地讽笑,像在笑她的愚昧无知和自作多情。
跟前端立的女子良久未动,他开口又道,寒凉的眼神命令着她展开此信:“几时辰前,谢某在府内收到一封宫宴请帖,打开一瞧,顿觉有趣得紧,便想将此讯带给月儿,让月儿也喜悦一番。”
孟拂月不明所以,接过请帖谨慎地轻展。
映入眼眸的是婚宴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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