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头就忍不住又cH0U了一口烟,道:“庄先生是肯定不会收满宝的束修的,我们也就给个拜师礼什麽的。”
周二郎就道:“那书和笔墨纸砚得买吧,不能庄先生收了满宝做徒弟,这些东西还得庄先生出,爹,这些东西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家里没人读过书,他们不知道具T的价钱,但书啊,笔啊,墨啊,纸啊的一听就很贵。
而这也恰恰是老周头最犹豫的原因之一,他沉着脑袋cH0U菸,一言不发。
周大郎手上青筋暴突,咬咬牙道:“爹,满宝是个好孩子,庄先生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去求他,他们现在要学哪本书,我们就买一本就行。满宝现在还小,且还不用纸墨练字,等以後她再长大一点,家里应该也存下一点钱了。”
老周头见长子开口了,长呼一口气,点头道:“行,就这麽办,你後天和我带满宝去拜师,然後和庄先生商量商量。”
周二郎嘴巴张了张,到底没说出别的话来,但心里却忧虑不已。
老四十六了,本来就要说亲了,原计划是给他娶个媳妇过年,开春能一块儿下地。
但他赌钱,把家里的钱都祸祸完了,他名声也坏了,估计三年内是娶不着媳妇了。
但老四可以晚几年结婚,那是他该的,可老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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