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颂这麽说,夏琳点了点头,低下头认真回忆了一会儿之前听到CocteauTwins演唱的感受,以及被周颂评价为“有钻石一样声音”的伊丽莎白·弗雷泽是如何通过声音细节表达情感,重新抬头对准话筒:“那我再试一次,辛苦陈老师。”
听夏琳这麽说,老陈只是笑了笑。虽然夏琳的小样录得b常规情况下讲究了不少,但真b起录歌来,又轻省得多了。
之前他给夏琳录《我和我的祖国》那次,从夏琳的角度说,算是极为不顺的翻车现场,但从他的角度说,哪年没见过几次歌手翻车的?夏琳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急急风翻,仍愿只身尝孤单。艰辛险阻,往昔不会见过太多。幸运里光Y已经过,暴风在我心穿cHa过,从不算多……”
还真别说,这一遍唱下来,夏琳把她特有的音sE充分发挥了出来。清冷而柔美,却又蕴含着金属般的音质,与充满一往无前意味的歌词,以及从跃动中呈现坚定的曲调搭配在一起,演绎出了与周颂心中原唱不尽相同的另一种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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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这遍还行吧?”
唱完之後,夏琳不等周颂说话,主动提出了评价要求。
与上一遍努力摹刻从周颂身上听到的原唱版本不同,这次是她自己的唱法。
之前从周颂身上听到的歌,因为有原始版本可以参考,她都在有意无意地往上面靠。包括被视为她独有唱法的《我和我的祖国》《但愿人长久》,其实也是在照猫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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