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皇帝皇后这两尊大佛都没说为难她,他们倒是上赶着给她上眼药。
众人只见太子妃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倒是不能够的。”
方才出声的那贵妇人闻言做讶异状,似是对她这样的回答十分不解。
沈语娇懒得看她那副做作的面孔,脸上露出些许悲凄之色来,她上前对着帝后深深一礼,随后道:“儿媳来京之前曾大病一场,因在病中刺绣,不慎伤了眼睛,如今倒是再不能拿针了。”
木槿站在一旁,闻言心中一凛,她们家小姐来京前大病一场倒是真,但是何时又不能拿针了?
“父皇、母后,”那贵妇人朝着上首一福,随后道:“儿臣曾听人家说过,这若是绣工精湛,即便是在那漆黑一片的夜里,也能穿针引线如蝶飞舞,若是太子妃的绣工当真如今日所见,那么——”
“并不为此,”沈语娇依旧笑意吟吟,她转头看向那贵妇人道:“不是看不清,而是晕针。”
见那贵妇人的表情凝结在脸上,沈语娇又转而朝着皇后状似可怜道:“儿臣曾因晕针,足足沉睡五日之久,也是因着那次,后来才不敢拿针了。”
“哦?竟还有这事?”皇后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病症,她转头看向太子妃的陪嫁宫女问道:“太子妃的病症,竟如此严重?”
木槿此刻心中只觉一阵荒谬,但她还是连忙跪地回话,替沈语娇圆谎道:“回禀皇后娘娘,太子妃殿下所言确实,那次殿下突然晕厥昏睡,阖府上下都被吓坏了,后来还是国公爷请来名医,说是殿下今后只要远离针线,便不会再次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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