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狡黠之sE一闪,贾诩接着说道:“诩先前也被将军瞒过了,对将军的作为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看来,将军只是内无忠义之心,外无敬畏之事,天生气魄,无所畏惧罢了。不过,诩之所以能窥得将军的打算,将军的战後处置才是最关键的。”
“哦?”王羽来了兴趣,“先生何出此言?”
“很简单。”
贾诩m0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将军的本部兵马由於军侯率领,令行禁止,不动如山,而郡兵完全是另一派模样。其实郡兵的作为,才是常态,但见过泰山兵的表现後,若是诩还没点想法,那还真是愧对将军的看重呢。”
“郡兵多是拖家带口,世居河内,将军对其放任自流,自是无意於河内。此外……”贾诩想了想,又补充道:“将军或许还想借着双方的对b,激起有志向,且无家世拖累者的想法,趁机将他们甄选出来,重新整编入伍。”
“实瞒不过先生,羽确有此意。”王羽脸上笑意更浓。
从本心讲,贾诩就是最适合他的谋士。
他不缺那些大局观好的,因为他有後世的资讯,隆中对他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也不缺那些擅长处理政务的,这时代的名士多半都只擅长夸夸其谈,擅长实务那些人,多半都在官场的中下层挣扎呢。招揽後者,b前者容易太多了。
王羽知道自身的缺点,那就是对人心的把握度不足。
开始的时候,他或许能仗着预判占得先机,但随着接触的名人渐多,他发现,和史书中的记载,并不准确。
或者太过简略,不足以形成鲜明的印象,如王匡、蔡邕、乃至蔡琰都是这样;
或者有所偏颇,b如於禁就是如此。自己的这位头号心腹,和近代军人惊人的相似,作风、理念、军事思想,无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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