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忍不知道父亲有何销售本事,但她知道男人足够厚脸皮,惯于用无耻来伪装谦卑,连厉害的大姨都制不住。相较于看重颜面的楚无悔,他只会将尊严和面子卖个好价,想随妻子姓的话也不是玩笑,是发自内心对优渥家境的向往。
次卧的门突然开了。
楚有情走进来,看见冬忍站着,讶然道:“冬忍,你醒了?怎么不出声?”
外面传来咕咕叫,冬忍顺势转移话题,指了指窗外的鸟:“妈妈,那是鸽子?”
“是。”楚有情走到窗前,定睛一看,“谁家的信鸽吧,还戴着个脚环。”
冬忍一怔:“信鸽?用来送信么?”
“对,这是别人养的赛鸽,能够飞好远好远。”楚有情笑着提议,“我们给它喂点米吧,没准它飞到了老家,会帮你带个信。”
冬忍摇了摇头,她没有想送的信,也没有收信的人。
但她还是随楚有情到厨房,稍微取了点白米,打开窗户给鸽子。
厨房里,抽油烟机轰隆隆工作,铁锅里噼里啪啦,是摔得稀碎的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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