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本购入的崭新教材,都代表一趟书店之行,只属于她们的周末时光。
在此之前,冬忍对楚有情一无所知,只清楚“作家”或“自由撰稿人”的称呼,却不明白对方具体的工作和生活。
生父从不主动向女孩描绘女人的一切。
冬忍也不屑于他的说明,反而视其对神祇的玷污。
即便是楚无悔,谈及妹妹的职业,语调也会颇戏谑:“作家作家,就是天天坐在家里,却从不做家务的人。”
因此,冬忍长久以来看女人,如隔迷离朦胧的纱,影影绰绰,不甚明晰。
但现在她能默默记住楚有情的作品封面,回家到书架上搜寻样书,偷偷对方曾经的文字,借此窥探女人的过往和灵魂。
她甚至觉得,她比储阳更了解女人,至少他肯定不懂女人名字的渊源。
首都机场的路上,楚有情曾引经据典,闲聊过冬忍的名字。
她热衷探究姓名的深意,对自己的名字也不例外,自然将其写进了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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