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用完小半碗粥,他才瞥了一眼身旁屏息凝神的石韫玉,语气随意道:“人是你开口留下的,依你看,该如何安置?”
石韫玉没料到他竟会问自己,心中一惊,差点碰倒了手边的茶盏。
她稳了稳心神,低眉顺眼道:“奴婢愚钝,不知其中规矩,全凭爷做主。”
顾澜亭搁下玉匙,似笑非笑看着她:“既开了口救人,便如同菩萨开了光,总要灵验到底才是。放心说,纵然说错了,难道我还能因这点小事怪罪于你不成?”
石韫玉心说难道不会怪罪?分明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她抬眸,对上他那双深邃难测的桃花眼,心口一跳。
揣摩不透他的心思,犹豫片刻,福身道:“奴婢僭越,可否容奴婢先单独与她说几句话,问问她的想法,再来回禀爷,也好全了她的一份心愿?”
“准了。”顾澜亭挥挥手,示意她自便。
石韫玉暗暗松了口气,轻步退到门外。
空气带着雨后的草木泥土香,廊柱的影子被斜射的阳光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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