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钉死业夭的一瞬间,冯玉漱知道了它的名字:
“业夭?”冯玉漱皱起眉头,好奇怪的名字,就像特让一样。
她放下手中的洋伞,抬头望向街对面的那栋大楼,她能感觉到宁哲就在那里。
宁哲刚刚拧断了业夭本体的脖子。
“结束了?”宁哲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不……还没有。”
因为就在冯玉漱杀死业夭的影子,宁哲拧断其肉身的脖子时,一瞬间,原本漆黑的天空变得明亮了起来,一轮旭日高悬穹顶之上,向大地撒下灼热的光。
但这轮旭日只存在了短短几秒钟,便立刻消失不见,4年前的桃源市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刚才瑰丽的一幕虽然诡异,但却没有对地上的人们造成任何影响,转瞬即逝。
宁哲怀着疑惑拨通了冯玉漱的号码,向她详细询问了刚才的具体情况。……毫无疑问,那只名为业夭的鬼已经死了,是被特让的即死规则杀死的,冯玉漱已经知道了它的名字。
但不知出于何种未知的判定方式,特让的规则只杀死了业夭,却没能杀死这个男人身上的另一只鬼。
【业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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