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新皇帝登基,正踌躇满志整顿天下呢,在最该退一步时候,小殿下给了皇帝点把火,眼下是得降降温,再另起炉灶烧个天翻地覆。”
他双手撑起头一笑,“可我瞧,这把火咱们还没放,你自个脸上倒红了一片,这遭病气儿看来大有出处吧。”
想是嘴邪,拿热风糊弄人,这会子,媞祯倒真着了道,可仔细一想,自个好像就是从王府回来後咳嗽吭哧的。
瞧人心虚的坏样,周宜水就知道自己说得不离十。
一时感慨中来,“小别胜新婚,误会情更深呐!好一个‘定不负,相思意’,没想到你们连‘相思病’,犯得都是同一气儿的。”
媞祯脸颊酡红,她写给温钰的信竟被他给偷瞄了。
“你这儿揍X,真该给你上发条,拧到鄂l克冷Si,倒在这热天里嚼舌头。”
“不就是亲个嘴儿吗?”他挑眉笑了一声,“从前咱俩查案审讯的时候,你把光溜的人从洗澡盆里拉出来浇辣椒水,都不见你红脸,还起劲着呢,我b起来都骇然,原是你对脸不对人呐?”
她想怒,可这话也不假。
最难消受美人恩,人长得漂亮,做什麽都有兴致,亲起来也是一种享受。她是最不会辜负自己的人,贪婪起来也压不住X儿,尝一口,再尝一口,不知不觉就吃饱了。
一脸魇足相,落在周宜水这个行家眼里,心里明镜似的,忽然玩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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