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妹妹,可算把你盼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我有多无趣,如今可好了,你回来就有人陪我了。”

        “谁说不是,我这心里也是想着崔姐姐的。”媞祯眨着眼,从袖兜拿出一卷绢布展开,“今年早春雍州时兴一种花瓶簪,我给崔姐姐带来两只,配绒花极好。”

        崔乃矜接过来细瞧,杏眼微弯,努着樱桃口道:“还是石妹妹知情趣,不像某人木头似的,只会傻乐。”

        那眼神一递就递到了周宜水身上,周宜水背手信庭,说笑道:“这话说的,我哪时哪刻不陪着你,现在长安谁不知道,我是左冯翊,你是左冯翊监工。”

        崔乃矜娇嗔拍了一下他,“瞧你这揍X,不陪我还清静呢,再怎麽b,也b不上我们姐们间有趣。”

        说话间,已到席面,周宜水笑着入坐,拾了两只螃蟹慢慢的剥着。

        崔乃矜跟媞祯挤在一块,互相碰了一杯酒,忽然念起了一些事情,“你这些天在外面奔走,怎麽也不知道给你父亲回封信,你父亲和你大哥哥,都快用信封把我们这儿给填了。”

        媞祯用指头抠了抠衣裳,半遮半掩道:“我这一路从玉门关奔到雍州,再到长安,脚步一直没停,怕是我前脚走,它後脚到,就一直没看见。”

        崔乃矜抿了下嘴,“我瞧着是不知道怎麽回吧。”

        她顺了顺媞祯的袖口,“就凭你爹爹那个X子,要是知道你跟皇室有牵扯,恨不得连夜把你送出关。到时候,你这辛辛苦苦叼到的鱼,就送到别人的盘子里喽。”

        媞祯低头未语先心虚,新蕊初开的脸颊红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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