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的音调很低,适度地传入管彤的耳中,让他脸上翻涌出复杂的情绪。

        温钰继续说:“这件事已经摺损一个蒙获了,你就咽肚子里,不要再提,媞祯那里也不会再追究。”他眼神忽然坚定,“但我希望这是最後一次。”

        管彤喉中一滞,陷入久久的缄默之中,慢慢他颌动嘴唇,“明白。”他道:“只要她不伤害您,奴才必然恭敬相待,绝不再犯。”

        温钰拍了拍他是肩头,缓缓一叹,“你自小跟我一块,虽是主仆,但在我心里,你b手足还要亲,我不想看到我最信任的人,跟我最喜欢人,互相残杀。”

        管彤深深点头,瞻仰着温钰的脸庞,“奴才……知错了。”

        温钰心尖松下一口气,扶他起来,又看向潇潇无边的天幕,静默了片刻,“你送去的东西……”

        “郑懋收下了。”

        温钰嗯了一声,清明的眸子在夜sE幽光微微闪动,“以往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0U,如今咱们盖得强援,自该再从长计议。”

        他收紧手臂,慢条斯理的说:“蒙获手下是不是还有两位都副在这儿?”轻轻抬了抬眼,“看看他们其中是否有可堪为用之人,叫他盯紧郑懋。”

        管彤敛衽低头,“是,奴才明白。”

        那一次风雨过後,终於迎来了短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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