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踹了几脚,将一块筏子踢进河里,再忙不迭退后几步,避开溅起的臭水花。
然后走上前,抬脚试着压了几下。
“倒是感觉挺结实,两人用一个也行…但我主要担心这玩意儿会不会散…”
“我可以做到不让它散…”琼说道。
“我忘了,这也算是一种意义上的伤口。”范宁抄起杆子,递给琼一根,自己先站了上去,“来吧。”
两人面对面踩在小筏子上,小心翼翼地划着臭水,河面上粘稠的垃圾一团团从身边飘过。
短短一百多米的距离,感觉无比漫长。
“我好像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了。”划着划着琼突然开口。
“你真在这游过泳?”范宁浑身不自在,试图开个玩笑。
“这倒没有,不过那时的环境,非得游泳也不是不可以…小时候这里是一片天然渔场,后来在比河岸更低的地方铺了一层地面,改成了码头,再后来又修了些仓库,最后就不知道为什么成这样了…”
她低着头看向腐臭的河水,“我们现在离河岸不远,其实这个水深应该只有一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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