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小姐,其实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般自我批评,这样有违於自己所站的立场。”

        罗伊眼眸中的笑意和惊讶一并出现。

        范宁低头,开始收拾自己散落桌面各处的手稿:“几个客观事实:一是有知者组织本就超然於无知者群T;二是音乐学院第一副院长身亡的影响本就高於一位边缘化的教授;三是最快查明事件和找到需要的东西才符合博洛尼亚学派的利益,结果的重要X大於方式。

        “所以阶层或立场生来不同的人,与其强行调和矛盾,不如找找个别领域有没有利益共同点,实在太割裂的话,口头相互理解一下就得了。”

        他提着公文包站起身:“这件事情目前不会影响我们私交,罗伊小姐,曲子记得多练。”

        “哎,等等。”罗伊也站起身来。

        她明显有些放松和高兴,但对於范宁的说走就走,眼神又传递出一种“你听我把话说完啊”的气恼。

        “范宁先生,第二个来意是......这里有一些博洛尼亚学派关於安东教授事件的调查进展,嗯,暂时X的不完全的进展。”

        “调查进展?”范宁原地停住,没有掩饰自己的关切。

        罗伊的嗓音仍旧甜美:“安东教授的直接Si亡原因自然是自杀枪伤,而导致心智失常的原因在於,他的灵短期内因某种过激的外力手段迅速壮大,甚至远远超过了有知者的门槛,然後在晋升的瞬间,他的‘初识之光’被某种神秘手段给夺走了。这种手段我们目前只推导出效果,但不知原理和出处,也不知对方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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