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窗半支,素帐低垂,架子床上影影绰绰有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乔舒圆翻过身,腰间搭着的薄毯带起窸窣的轻响。
湘英将花瓶放在床前的花几上,瓶花只用了荷花和荷叶。
汝窑天青釉观音瓶里按叶片大小从高到低,错落地插着三片叶不大的荷叶,一朵盛开的多瓣荷花并一朵花苞穿插其中,在昏暗的房间内更显清幽雅致。
乔舒圆猜不到是谁送来的瓶花,荷花离了池水,索性不过三两日便败了,她也不再多想,在幽香中安然入梦。
酣睡中静美的面颊泛起薄红,恰如帐外荷花粉色花尖般娇艳,清苦的荷香仿佛多了几分旖旎。
荷花荷叶枯败,曼英叫小丫鬟丢了枯枝,将洗净了的瓷瓶收入库中。
花几上摆着花房新送来的黄荆盆景。
乔舒圆瞧见了,叫她们搬到南窗下的炕桌上,换上一只白瓷碟纹灯笼瓶,再插两只硕大的蓝紫色绣球。
走进内室就能瞧见那两团硕大的花,好不热闹。
乔舒圆瞧着欢喜,又插了一瓶叫湘英送给陈夫人。
“姑娘哪儿寻来的绣球花。”曼英好奇道,今早湘英陪乔舒圆去上房请安,回来时有一小伙抱着大簇的绣球花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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