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水渠就是用这样的水平仪修建的。”李维指了指脚下的潺潺流水。

        达·芬奇客气地点点头,对他来说,水平仪不是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东西。

        “为什麽是直的?”李维突然开口问道。

        “什麽?”达·芬奇侧过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漏了什麽。

        “我是说,为什麽大家都断定,眼睛看过去的东西,一定是直的。”

        “我们看见的是物T,还是光?光是直的?”

        “您是解剖学的大家,梅琳娜曾经告诉我,眼睛的结构很像放大镜。”

        “但透过放大镜看过去的东西,是扭曲的。”

        达·芬奇的眼睛微眯,手指下意识地摩挲起怀里的球形透镜——这块用深渊晶钻加工的透镜是他这一生关於“光”的所有心血。

        “我听说子爵大人不是法师?”好一会儿,达·芬奇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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