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浣月浮在空中,红色发带翻飞,她手掐法诀,却未能挣开脚上的鞭子,不禁冷冷地说道:“是寄了,这又与道友何干?为何还来扰我修行。”

        萧惕然满脸不可置信,“颜道友,你也并非真心与他退婚,又何必如此折辱虞道友,让他来恨你?

        你什么时候退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退婚,让我师姐如何自处?请道友......不要太过小女儿心性,心量狭窄者,难行其远。”

        颜浣月有些想笑,捋了捋鬓边乱发,平静地说道:“道友在说什么?这世间退婚之事本就寻常,我已将信物退还,也未收过虞家半点钱财,这般,退个婚就被折辱了?那虞师兄的尊严是有多么薄弱?”

        “你简直自私至极,你可曾考虑过虞家是世家,世家颜面......”

        颜浣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萧道友,我为何不关心我自己,非要去帮虞家在意颜面?当年这桩婚事,本就可在我十八岁时由我决定最终要不要结,也就是说,无论我答不答应,虞氏一门都没有资格说什么被折辱的话。”

        毕竟是被一个方方面面都不如虞照的颜浣月退了婚。

        他原本是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众人看清颜浣月是因心量狭窄,出于嫉妒才寄出退婚书的,以防以后人皆知晓时胡乱猜测到他师姐身上。

        可他没想到颜浣月竟然这么蛮横自私,毫无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优点。

        试炼场上的内外门弟子碍于体面并不好聚集过来听他们的闲话,只有几个好事的聚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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