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芙:“……他们回府后,有没有跟家里告状,还有国公府,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药膏已经抹好,萧瑀帮妻子拢好襦衣:“或是他们自知顽劣不敢告状,或是他们告了,但家中长辈明辨是非没有偏袒他们,我猜更有可能是前者。”
罗芙:“为何?”
萧瑀:“如果大郎二郎他们长大了在外为非作歹得到旁人劝阻并小施惩戒,我若知情,必劝父亲大哥二哥去拜访那人当面道谢,父兄若嫌丢人不愿露面,我也会替他们全了礼数。国公府三代同堂,我不信他们全不知礼,想必是两个孩子瞒下了此事。”
罗芙:“……”
所以她这位夫君在严重羞辱了国公府的两个公子哥儿后,非但没担心过会遭到国公府的报复,反而还期盼着人家会携礼登门当面向他道谢?
“这事,你有跟父亲母亲大哥二哥说吗?”罗芙心情复杂地问。
萧瑀:“不曾,他们不会理解我。”
大哥二哥被人嘲笑,他指出那些权贵子弟的嘲笑也是一种无礼,大哥会说算了算了不必计较,二哥更是会继续巴结过去。同一件事,父亲让他管好嘴巴不要得罪人,母亲私底下夸他骂得对,却还会劝他离那些权贵子弟远一些,眼不见心不烦。
次数多了,萧瑀在外做了什么,没必要告知家人的,他都不会多言。
在萧瑀说完这句话后,更像听戏一样的罗芙忽然在萧瑀看过来的眼中感受到了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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