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邓氏也懒得多提李家,教儿媳妇道:“看你二嫂的可怜样就知道她继母与三个婶母待她都不亲,都说爱屋及乌,反过来也是一样的,她们不疼你二嫂,你去恭维奉承也没用,最多捧捧老夫人,其他人维持个面子情就行。”

        罗芙受教地点点头。

        到了定国公府,自然先是一番客套,互相认过人了,再移步国公府花园中间的戏堂。

        今日的戏是为了招待侯府的新媳妇唱的,所以国公夫人把罗芙、李淮云叫到了身边,让妯娌俩一左一右地挨着她坐,邓氏则由与她同辈的李家几位夫人招待,至于李淮云的那些弟弟妹妹们,最大的才二十岁,尚未成亲。

        李淮云不会哄亲祖母开心,更不习惯在后面一众妹妹的眼皮底子争祖母的宠,安安静静地当她的鹌鹑。罗芙呢,听戏的时候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投入其中本身就合了爱戏的国公夫人的意,等一场戏唱完了,罗芙再跟国公夫人请教她不懂的。

        国公夫人爱听也爱讲,说话一多刚觉得口头发干,罗芙就把茶水递过来了。

        国公夫人笑道:“你倒是个伶俐人。”

        她没去看旁边的孙女,心里却是惋惜的,但凡大孙女伶俐些常往她这边跑,她也有借口多偏袒些,否则在继儿媳没有明显苛待大孙女的情况下,她上赶着去关照大孙女,只会让婆媳俩之间出平生裂痕。

        罗芙:“是您愿意给我机会,不然您膝下那么多伶俐可人的孙女,哪轮得到我在您身边卖乖。”

        国公夫人故意道:“一样的机会,淮云就没你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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