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呗。”
初生牛犊不怕虎,凭着眼缘,就敢铆足勇气就纠缠储君,连九五至尊的嫌弃都敢不放在眼里,真是年纪小,不知深浅。
后来当头一棒,敲得她好疼。
江吟月侧靠在墙上,眯眼盯着手里的酒盅,店外的春阳汇成光束,投射在她粉白的脸颊上,她翘起唇,没觉得有什么可避讳的,已然接受了当初那个莽撞的自己,“那时候,兄长因我一直缠着太子,还与我置过气。”
“被妹妹冷落,吃醋了呗。”
想起自己的兄长,江吟月很是想念,三年不见,想象不出兄长经历了怎样的大风大浪。
崔诗菡也有兄长,还是大谙朝的战神将军,不过可没有江吟月的兄长孩子气。
崔诗菡笑笑,有点苦涩,仰头闷了一碗酒。她打个酒嗝,叫店家的小儿子给魏钦递去消息。
魏钦赶来时,江吟月正被崔诗菡扶上马背。
醉醺醺的女子一沾马背立即抱紧马鞍,软成一摊泥,嘟嘟囔囔不知在同马儿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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