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笺横过一眼,“娘娘命我管教这匹马。”
“打服了就能任她骑行,以此挽回颜面是吗?”
“江娘子慎言。”
江吟月才不在意寒笺的目光里暗含的警告,一把抽出他腰间佩剑,手起剑落,斩断了捆绑马匹的麻绳。
杂毛马立即扬起前蹄,蹬开寒笺。
寒笺没想到江吟月如此冒失,他勃然大怒,意欲夺回佩剑,却被斜前方突然逼近的人影踹出一丈远,差点滚下山坡。
魏钦淡淡睨着缓缓起身的寒笺,感受到对方被激起的火气,却浑不在意,拿过江吟月手里的剑抛掷过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那语气,如同在藐视残暴的武夫。
寒笺握紧拳,自随娘娘入宫,七品以下官员哪个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今日还是头一遭被一个七品编修藐视。
可为了一匹马大打出手,会坏了娘娘的名声,寒笺收剑入鞘,面无表情地越过二人,像是不打算计较,却在与魏钦擦肩的一刹,挥出一拳,砸向魏钦的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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