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过多少次了?婠婠数不过来。
        次数多到……燕淮和应时的约会已经不需要太谨慎。
        反正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婠婠会自己忘掉的。
        徐玉珠也未必是有心隐瞒她,是她自己不愿相信。
        原来我早就疯了。婠婠想。
        原来二十五年前从那个漆黑的衣柜里走出来的,就是一个懦弱胆怯的疯子。
        婠婠笑了,这个笑容清甜如夏天荷叶上的露珠。
        她用脸颊蹭了蹭周应时的指尖:“好啊,等我出院,我们仨又是一家人了。”
        八月,婠婠出院回家,周应时早就把自己的生活用品物归原处,从容地搬了回来,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三个人的生活又回归了平淡的日常。
        她操持家务,周应时忙着学校的事情,燕淮每周来蹭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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