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没问山君,有没有受伤。
她没有哭,但已有冰凉的水落在她后颈,默默滑进衣裳。
姜云翊轻柔地蛊惑:“砍下我的头颅,便能换高阳无虞。”
每摇次头,紧箍着她的手就更用力些。
到最后,他应是紧张殿外境况,嗓子直颤,像有蝴蝶在他喉咙扑棱棱乱飞,以至于说出的话颠三倒四。
“阿婵,倘若能赢,我们——”
果真糊涂了,连阿姐都忘了喊。
太子的话戛然而止,不知何时殿外声音平息,三辅驻军将领提着魏王头颅进来。
“幸不辱命,”男人微顿,郑重道,“太子殿下,诸王已至殿外求见。”
姜容婵眼睛被少年微凉的手捂住,他叹息:“阿姐别看,血气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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