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诡异的情况让黎锦心生戒备，她变成蛇的形态，左眼保持人类眼睛的功能，右眼启用属于蛇的感应能力。
左眼的视野里，她看见远处出现一艘楼船阴影，楼船随着波浪靠近，慢慢看的更加清晰了，那确实是一艘楼船，轮廓和她的楼船有些像，看起来是找了同一个设计师叶惜惜。
距离更近一些的时候，黎锦看到甲板上站着一个人类虚影，雾气太重了，看的不是很清楚。
可右眼的热感应视野里，她看见世界变成深紫色，无数红色的鱼类轮廓穿梭，原本应当是楼船的地方，被一个巨大的深红取代。
以海面为分界线，楼船的位置变成缩小数倍的深红，看起来像是人类的上半身，而水下却是一个庞然大物，形似甲壳虫，有着远超过甲壳虫节肢数量的腿，浑身上下长满密密麻麻的疙瘩，蛇的视野下，黎锦不知道那些是什么。
“你的表情很凝重，看到了什么？”钟离越慕询问。
在他的视野里，黎锦的眼睛一只是黑的，一只是碧绿的，这说明她能看到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先说说，你看到了什么。”黎锦调转视频镜头，对准楼船方向。
钟离越慕：“一艘楼船，一个向你招手勾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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