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过一声,却始终无法驱散萦绕在心头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困惑。这困惑来得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连她自己也琢磨不清。
        从前种种缠绕的死结,终于在今日一并轻松化解了,原本应算作喜事,让人觉得轻快才对。
        可无论是一开始的茶农之死,到最近的薛哲暴毙,却总似轻飘飘一片雾气挡在眼前。
        挥也挥不散,擦也擦不净。
        陆眠兰正有些烦躁,直到看见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晃着,才猛然回神。
        “我们轮流叫你半天了,你入定了?”墨玉这句话才问出口,那刚刚还在陆眠兰面前晃悠的手腕,就被杨徽之用筷子反手“啪”的打了一下。
        杨徽之皱着眉,仔仔细细将筷子擦了一遍:“墨玉,好好说话。”
        墨玉立马偏头看向墨竹,不轻不重的“切”了一声。
        墨竹面对他的眼神无动于衷:“嗯,好好说话。”
        墨玉:……是不是亲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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