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咳咳！”
饶是有所准备，几个人还是被烈火和浓烟逼得后退了几步才停下。
赵四海捂着鼻子，眼疾手快地抄起水瓢朝角落里泼水，所幸城里的院子不像在村子里那样到处铺着稻草，那火很快把能烧着的两根木柴烧没了，在蹿过来之前，赵四海用半缸水把火苗给浇灭了。
但饶是如此，那面墙上还是留下了一片乌黑狰狞的痕迹。
“谁呀，怎么回事？”
“哪家灶台烧着了？”
“对不住，街坊们，俺几个大男人不会烧火，把灶台给点了，实在对不住！”
眼见得四周邻里嚷嚷起来，赵四海打开门，喊了一声。
“是你们呀。”对面那给戴蓁蓁拿了酒瓶的妇人抱着孩子从门缝里看了一眼，“你妹子呢，咋没做饭，俺看她刚还来给俺换了米。”
“她这会儿又出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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