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南一愣,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拿给她。

        傻了的人更认不出日语,她伸着手小心接了过去。

        没有吃,只是却咧嘴一笑:“我,不吃,给姐姐,留着。”

        贺正南不敢再看,转身就走,那种沉痛的酸楚又覆满心底每个角落。

        他性格温和,从小到大连架都没有打过,前二十多年做的做出格的事情就是和室友通宵开黑,然后翘掉早八。

        这种性格在这个时代无异于软弱,所以也许注定无法在一夜之间成长为无坚不摧的战士。

        但他一定可以,在反复的精神钝痛中、连绵的精神凌迟里,心里结出一层层血痂,磨出一层层茧子,不会再轻易被击穿。

        驻地,近藤办公室中阴云低沉。

        他手下按照4、40、450的号码去排查,一共查到三处,一处是俄国人开的咖啡馆,大胡子老板比划着说没招过中国员工,一处是已经停课的学校,还有一处更离谱,是刚重新组建起来的县政府。

        其他几个数字按照巷口门牌查,也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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