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荧是慢慢才意识到,她可能、或许、大概是比较受欢迎的,并不夸张地说,她隔几天就能收到巧克力或者表白信一类、代表着某种旖旎情感的东西。

        信的内容虽然五花八门,但大多都没有名字,存鹤面上不显,暗暗竖起耳朵听明芮和人吐槽。

        “搞什么呀?这些胆小鬼,不会连写下名字的勇气都没有吧?我要是荧荧,才不会答应这种胆小鬼的示好。”

        她已经亲昵到可以用“荧荧”这种称呼了。

        存鹤立刻想,她不要叫邬荧为“荧荧”,“小荧”、“小邬”、“邬邬”都不要,她就要叫她邬荧。

        邬——荧——!

        旁边的人反驳:“也不一定啦,表白只是表白,想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你,也许根本没想过要在一起呢。”

        “才不是!”

        两人各持己见,为此争吵了快十分钟。

        存鹤听得心烦,她攥紧书包里的浅黄色信纸,冰凉的触感让她心情突晴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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