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顾读书人的涵养,气得骂了句:“泼妇,不可理喻!”

        如果他病了,那裴二郎什么都不干也得送他去医馆,可裴二郎即便昏迷了,他也该去学堂去学堂。

        说就是不能耽误孩子们启蒙,不能辜负东家的信任,不能对不起自己拿的束脩。

        今儿他照旧不管沈宁闹腾,丢下句不会兑现的“我去管东家借钱”就和裴成业去学堂了。

        这是他自读书以来最狼狈的一个早上,可以说是被沈宁闹得落荒而逃。

        以往她也闹二弟会管她,不需要他这个大伯哥掉价儿对阵。

        今儿二弟一直装死不吭声,他这个大伯哥就被弟妹闹得没脸。

        他委屈又愤怒,连连冷哼。

        裴成业也很恼火,“爹,她如此泼妇行径,闹腾不休,咱为什么不分家?”

        裴大哥一时语塞,他能告诉儿子他们大房靠二叔和爷爷种地吃饭吗?

        他在柳家教书,赚的银钱自己拿着,吃的粮食却是从家里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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