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洛米埃见来者是让他很不爽的马赛人,条件反射地大开嘲讽:“是的,先生,您这样的‘巴黎学派’常年游荡于被麻布的裤腿清扫干净的巴黎外缘,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判断哪位绅士需要服务。”

        爱德蒙在大起大落的前半生里早就习惯三教九流的冷嘲热讽,托洛米埃的攻击力甚至不及伊夫堡的狱卒一半:“您的马车在哪儿?”

        托洛米埃好似被人打了一拳。

        “原谅我是初次见到如此朴素的绅士。”后世以豪车鉴富的风气就是从此刻来的,“毕竟我也从未服务过没有马车和私人管家的……”

        “绅士。”

        老板的脸朝一旁侧去,憋笑憋得耳朵跳出帽子边缘。

        托洛米埃朝老板看去,后者却已扭过头和平时一样。

        “让他试试吧!”面对来自托洛米埃的谴责眼神,酒馆的老板面不红心不跳道:“把朗姆酒当啤酒喝的水手肯定不缺醒酒的稀奇妙招。

        爱德蒙把“醉醺醺”的布拉什维尔从雅格的肩上拉得可以双腿颤抖地勉强站立,然后把一枚干片塞进他正哼哼唧唧的嘴里。

        古怪的味道让布拉什维尔很快就将干片吐出,弯腰抠着喉咙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泡了葱汤的干柠檬片。”爱德蒙见事已解决,转身就想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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