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的摄像机已在发出刺耳的电流声——镜头里,那些瓷婴正扭曲着爬向痛苦翻滚的记者们,它们天灵盖下的黑影随着尖啸声有节奏地蠕动着……
……
东yAn市,三号货运码头,行政办公楼。
说是办公楼,其实就是个两层的小平房,此时那最里头的办公室中,不断传来噼啪鞭打声。
屋里,柳恺浑身都是泥沙、狼狈不已地跪在地上,上衣已经褪去,他师父——那个梁姓的中年人,正板着脸、手中抓着一支戒尺,不停用力打在他背上。
那支戒尺在柳恺背上留下一道道青红长印,每次落下,年轻的汉子都会止不住一颤,可最终他还是Si咬住了牙,没有发出一声闷哼。
“出息了啊?”
打满二十尺後,梁师傅用力将戒尺拍在了桌上,冷笑道:“偷车、偷溜,还敢去杨厝村?柳恺,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像个英雄?”
闻言,柳恺面部肌r0U一阵扭曲,他用力咬了咬牙根,恨恨道:“我不是英雄,但我也不是懦夫!”
梁师傅眼底闪过一抹愠怒。
他抿了抿嘴,抄起刚刚放下的戒尺,又一次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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