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块牌的正面都刻着“站、走、收”三个字,字体却各不相同:老人的字像山,学子的字像竹,孩子的字像云,货郎的字像路,而最后一块“听风”的背面,竟刻着一只振翅的鹤。

        “好。”他将木牌还给朱标,“明日把这些牌挂在院门两边,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挂的时候,让白榆去。”

        朱标一愣:“为何?”

        朱瀚但笑不语。

        “王爷,”白簪匆匆跑来,“太学那边来了人,说想借几块木牌去展览……”

        “不借。”朱瀚正在教孩子们编草鞋,“告诉他们,想看就来旧学府,站在雨里看。”

        白簪愣住:“雨里?”

        “对。”朱瀚拿起一根草绳,“这些字,要淋过雨、晒过太阳、被人踩过泥,才算是活字。”

        他突然抬头看向朱标,“标儿,你去把那面旧鼓搬到院门口。”

        朱标依言而行。当鼓被放在木牌下方时,人群里忽然有人喊:“我认得这面鼓!昨日有个胖子想捐钱,被王爷赶出去了!”

        “不是赶。”朱瀚走到鼓前,“是让他明白,有些东西,钱买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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