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姜誉顿了顿,脸上再次挂上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不过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出这微笑中间隐藏着无尽的苦涩与不甘。
“这位夫人,还有高公子,今日之事我们樊楼认栽了,二位若想带着她们几个离去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们绝不再阻拦。但我真心的奉劝二位一句,外面天黑路滑,还望前途珍重。”
早已站到陆童身边的高阳笑嘻嘻问姜誉,“哎哥们儿,你这算不算瘦驴拉硬屎在这儿硬撑呢,临了临了还得说两句恐吓我们的话往回找找场子。我就纳了闷儿了,实力不济的情况下服个软认个怂有那么难吗?你说你要好说好商量的笑脸相送没准以后咱还能处成朋友,结果你非要出言恐吓一番,这性质不就变了,不但朋友做不成了还特么结下死仇了,你说你图啥吧!”
陆童这时铁青着一张脸质问姜誉,“就为了防止带班妈妈与恩客之间发生感情你便忍心将她们的身体残害成这样?”
姜誉急忙摆手,“夫人您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可不是我残害的。要知道我们樊楼已经传承了上千年,类似这种培养女执事的手段鬼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如今培训部那边也只不过是照葫芦画瓢延用老祖宗留下来的手段而已。况且就算我有心想废除这种恶习但不好使啊,船大不好调头,有些部门早已自成体系,导致我们这些股东根本插不进去手。所以您绝对不能把这事儿栽赃到我头上,我可担不起这骂名。对了,类似金宝儿她们这种女官从前堂退役后几乎都会回到原来的培训部门作为女官继续培养下一代。据说她们大多数人因为心理扭曲会把自己承受过的痛苦变本加厉的叠加到新人身上,所以你看的那些恐怖伤痕追根溯源其实都是她们自己造成的,是不是觉得很讽刺,但这就是事实。”
“好!不管讽刺还是事实,这事儿我不怪你了。我现在只想要你代表樊楼亲口承认苏念念以及金宝儿她们几个从这一刻起跟你们樊楼再无任何瓜葛,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
姜誉丝毫没犹豫,“那个谁,马上去把她们几个的卖身契或奴契找出来拿给这位夫人。”
陆童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看向姜誉问道:“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从现在开始金宝儿她们几个就是我的人了?”
姜誉点头,“就算没有契约她们也是夫人您的人了,这事儿我可以代表樊楼做主。”
“过来,站到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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