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追,便是鞭长莫及……”
帐内将领皆俯身细看,姚内斌挤了挤那只有伤痕的眼睛,粗声接话:“曹将军是说,先用水师堵死他们的退路?”
“某看可行!”
“某的骑兵虽能踏破澧州,却追不上水里的船,得靠水师弟兄们把口子扎紧!”
王杲眉头皱着,指了指澧州南的官道:“姚将军说得在理,可陆路也不能松啊!”
“澧州南到敖山寨只有一条官道,两侧是水田,骑兵冲起来快,但怕武平军挖壕沟、设拒马。”
“若前锋冲得太急,万一被绊在半路,中军又没跟上,恐生变数……”
郭宗训始终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杨徽之捧着粮草账簿,正低头核对数字;郑起手里攥着谍报,眉头微蹙;李景威站在末位,双手垂在身侧,目光紧盯着舆图上的洞庭水域,像是在琢磨什么!
曹彬、姚内斌、王杲等人更是讨论得风生水起,而在他们后面还有几名这三年来培养出来的新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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