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杰心中暗骂,脸上却是笑容不减:“承蒙州牧大人厚爱,下官与小女实在惶恐,深感荣幸。
只是……”
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之色。
“只是小女自幼被在下给娇惯坏了,性子颇为执拗。
此等婚姻大事,若不能遂其心愿,只怕……唉,终究是在下教女无方。
还望尊使回禀州牧大人,容下官些许时日,好生劝慰小女,必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辛评闻言眉头微皱,重重放下茶杯,语气转冷:“夏侯太守,我家主公诚意满满,这些聘礼便是明证。
如今乱世已显,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太守可……莫要自误。”
最后四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厅中那些武将也适时地向前踏出半步,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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