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过了玉带桥,然后顺江岸东行,片刻已经距离画舫不远。
这时就看一个着鹦哥绿绸缎长袍的人在冲他召手,见却是莫寻,不知为何没穿儒衫,却弄了这么一件衣服在身,华贵确实华贵,可总是有些气质不合。
赵倜自然不会点穿这些,君子不夺人所好,君子具成人之美,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不要以自己的见解眼光去左右改变别人的审美。
你觉得好的,别人未必觉得好,别人觉得好的,你未必看得上,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眼光这东西从来就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他走过去抬臂道:“莫兄,莫兄怎未上船?”
莫寻也抬手,笑吟吟地道:“还不是等赵兄一起,倒非是要借赵兄之名同行,而是怕赵兄头一次参与诗会,有不解不自在之处,在下也好给赵兄言说言说。”
赵倜自知莫寻的意思,道:“惭愧,有劳莫兄了,在下心中感激不尽。”
莫寻道:“赵兄,你我同窗数载,日里往来,情同手足,哪用得到这般客套,来来来,随我上船,我给你引荐诸位同好,还有罗敷小姐。”
赵倜点头,也不再多余赘言,跟随莫寻走至跳板前方,只看好一艘画舫,远处瞅着只是感觉宏伟壮观,此刻近了才震惊其体积的巨大。
这时跳板两旁有别驾府家丁守卫,看二人走过来点头哈腰道:“两位公子前来参加玉江诗会吗?可有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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